叶芝三月的满月徐登峰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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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叶芝的光芒,不应遮蔽剧作家叶芝的成就。叶芝的戏剧创作,横跨青年、中年、晚年,第一部剧作《摩沙达》写于年,叶芝时年21岁;最后一部剧作《库丘林之死》写于年,叶芝时年74岁并于此年谢世;一生完成了30多部剧作。对于叶芝剧作的文学价值,T.S.艾略特在《叶芝:诗与诗剧》一文中曾有论断:“我们可以看到,甚至叶芝早期不完善的尝试都可能比肖伯纳的剧作具有更持久的文学价值;他的剧作作为一个整体可能更有力地抵制了走红的夏夫茨伯里大街的粗俗市侩气。”

叶芝的剧作大部分仍未译成中文,残缺的景观导致了中文读者对叶芝剧作的认知的模糊。在笔者的视野中,已出版的叶芝诗剧中译,大陆只有王家新选编的《叶芝文集》(东方出版社,年)收入了四部:《凯瑟琳伯爵小姐》(汪义群译)、《心愿之乡》(赵澧译)、《库丘林之死》(王伟庆译)、《炼狱》(高大鹏译)。台湾则有黄美序译的《叶慈戏剧选集》(淡江西洋现代戏剧译丛,年),收录了七部剧作:《凯瑟琳女伯爵》、《凯瑟琳·郝立汉之女》、《那一锅汤》、《黛珠丽》、《演员女王》、《猫与月亮》和《炼狱》。可见,叶芝剧作中译全集,仍需时日的积累才可能出现。

“礼失而求诸于野”,叶芝的剧作多取材于古爱尔兰的神话和传说,志在接通民间气脉,保存“爱尔兰不屈不挠的精神”。《三月的满月》是叶芝晚年的一部剧作,它是在《大钟塔楼王》基础上,压缩角色而改写的,两者在结构和肌理上都有所承应,堪称为姐妹篇,故可合而并观。这一部剧作的核心角色,是一位女王和一位来自幽晦民间的底层人物(养猪人),两人形成了一阴一阳“异质同构”的关系。养猪人在泥土里黑质而白章,浑身都是粗野、刚猛;而处于社会食物链顶端的王后则高处不胜寒,徒有嵯峨的地位、被封冻的激情。两人虽有巨大的现实落差,但在爱欲的加速推动下,不避暴力和血腥,最终实现了嘴唇与嘴唇吻合在一起。

——徐登峰,诗人,译者

三月的满月

[爱尔兰]威廉·巴特勒·叶芝

徐登峰译

剧中人物

随从甲

随从乙

女王

养猪人

随从甲:

我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演什么角色?

他怎么说的?

随从乙:

随我们欢喜,

歌唱说话都可以。

随从甲:

在演出开幕之前吗?

随从乙:

是在开幕之前。

随从甲:

我们唱些什么呢?

随从乙:

“唱什么都行,唱点老歌吧。”他说。

随从甲:

那来吧,就唱猪的大粪。

随从乙:

每一个粗野小伙在恋爱中都认为

自己有充足的智慧

什么在照料爱情的这和那?

令他教区的所有居民都侧目,

仿佛毕达哥拉斯在那里漫步。

金的王冠或猪的大粪。

如果老毕达哥拉斯坠入爱河,

他不会因此而自夸。

什么在照料爱情的这和那?

日子在蠢行中流逝。

啊,他们的甜蜜何其大!

金的王冠或猪的大粪。

睁大那炯炯的眼睛,

让粗野之人变聪明。

什么在照料爱情的这和那?

令一个学界领袖感谢上帝,

所有人都是傻子。

金的王冠或猪的大粪。

女王:

门外的人是谁?

随从乙:

没有人,女王。

女王:

有人来了,某个可怕的人,

因为我三次地打哈欠、伸懒腰。

准许他进来,护卫长……

随从乙:

他来了。

养猪人:

我乡下的乞丐说

把你唱颂得最好的男人能娶你为妻。

女王:

把他的情焰唱颂得最好的男人。

养猪人:

他们还说

整个王国都算入嫁妆。

女王:

我保证这一点。

养猪人:

但要是有个瞎眼、瘸腿的老家伙

唱得比健全的男人还要好呢?

女王:

我剔除了一些人。

我惩罚了一些放肆的人。

我厌恶的人一个都不准唱。

养猪人:

这正是难题所在。

女王,看下我,多看下这身发臭的烂衣服,

看下比这身烂衣服更臭更邋遢的头发;

看下我伤痕累累、发臭的身体。我岂不是穿越了

尘土和沼泽而来的吗?正是在尘土和沼泽里

野兽抓伤了我的身体;我的记忆也失去了,

因为巨大的孤独驱使我发疯。

当我看进一条溪流,那张在水面

抖动的脸令我感到

我的血统比烂衣服或身体更臭。

女王:

既然你为我的缘故穿越危险

远道而来,那我准许你唱。

养猪人:

如果我唱得最好,将拥有您和王国?

但谁来裁决?

女王:

我和我的心会裁决。

我们确定最打动我们的、最好的歌。

还没有歌打动过我们。

养猪人:

“在三月的满月夜

你一定会赢。”那些乞丐说。

月亮已经出现了,但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

女王:

没有其他男人来。

养猪人:

月亮已经圆了。

女王:

记住你穿越的是何种危险:

我比孤独、森林或野兽

更残酷。我杀掉或弄残了一些人,

因为他们的歌唱令我震怒,

另一些人则仅仅因为他们的出现。男人以为

女人的美是一种仁慈的东西,

但那些说我残酷的人道出了真相,

女人的美残酷如处女的寒冰。

但出于某个我无法猜测的理由

我不会伤害你。在我改变主意前请离开吧!

为什么你还站着,下巴耷在胸口?

养猪人:

我的心思跑到了我们的婚夜,

正想象着第一次爱抚和亲吻的一切细节。

女王:

什么给了你这种奇怪的自信?什么令你认为

你能打动我和我的心?

养猪人:

因为我看着你时毫无畏惧。

女王:

一个求爱者在神经错乱或谄媚中宣称

上帝只在看着我时才毫无畏惧。

养猪人:

渴望残酷,他就把你造成了残酷。

我将拥抱肉体和残酷,

渴望这两者如同我造了这两者。

女王:

还有一个问题。你也像其他人带来了

一些新奇的比喻、一些怪诞的夸张

赞叹我的美丽?

养猪人:

我的记忆恢复了。

我第一次听到你的芳名时,我正在喂猪。

我在猪粪中打滚,大笑。

对于美我又知道什么?

女王:

唱出最好的歌,

你将不是一个养猪人,而是一个王。

养猪人:

对于王国我又知道什么?

就为了王国!

女王:

如果我颤抖的手脚或迸流的眼泪

宣告你的歌无可置疑是最好的,

我离开这轩廊、这古老的殿宇、

这显赫的王座和百官的崇敬——

我能得到什么?

养猪人:

一首歌——关于爱情之夜、

一片蒙昧的森林和猪粪的歌。

女王:

这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所有人都能评判。

我指点了他,这样我不至于显得不公正,

所有的眼睛都可以作证,从头到尾

他到这儿不是来歌唱,而是要把

隐晦的侮辱吐在我的头上。

养猪人:

她将在猪粪里产下猪崽。

但回到我的歌——我该胡唱点什么好呢?

女王:

传唤刽子手,护卫长!

随从乙:

我传唤了。他站在外面。

女王:

我将感谢归于上帝!这个发臭的恶棍

他的烂衣服,他的血统,他的话都发臭,

他不管多鲁莽都没敢

恳求我摘下面纱。被冒犯的耳朵

听够了,发抖了,但我的脸是清白的——

它明白我已把他目光的冒犯

用指甲撕碎。

养猪人:

我为什么要恳求?

你的面容有什么要紧?我出发时

在赌盘上押了一个赌注。

我相信轮盘,正如每一个恋人必定会这样。

女王:

祷告吧,如果你这头野兽学过祷告的话。

因为他们马上会把你带出去,

然后捧进你的断头。

养猪人:

我的断头。

我乡下有个传说,一个女人

浑身被血溅洒——一滴血

流入她的子宫,因此生了一个孩子。

女王:

一颗断头!她把它捧在手上;

她浑身被血溅洒;血受孕!

啊,恶心,恶心,恶心!

养猪人:

她沉入了新婚的梦眠。

女王:

在梦眠中她怀上了一个孩子。

滚!我不会再看你的脸。

随从乙:

我们唱什么呢?

随从甲:

唱一位古爱尔兰女王

把一颗头钉在木柱上。

随从乙:

她情人的头;

但那可是另一位女王,另一个故事。

随从甲:

他在旷野中挨饿,

为我的缘故搏击狮子,

但所有人都撒谎说:是我

命令剑子手从他的身躯

砍下了头颅,

并悬于一根木柱。

他发誓要歌唱我的美丽,

但死亡不允许。

他们撒谎说,所有求爱者

都嘲笑说,

或许仅仅出于女人的残酷

我就命令他们割下他的头颅。

啊,旅店老板的女儿

竟然分享了拜占庭的王冠?

统治城邦

或焚毁城邦的女孩们

和她们的情夫共寝,

管他是小丑还是王君;

她们献出身体,掏空钱袋,

为了王君或小丑的赞扬,

献出女人所知道的一切情爱!

啊,她们有她们的放荡,

但从未站在一根木柱前

听死人的嘴唇歌唱。

随从甲:

她的嘴唇在动。

随从乙:

她开始唱歌了。

随从甲:

我听不清她在唱什么。

啊,现在我听见了。

孩儿,宝贝,听听我的歌。

永远不要哭我对你犯的错;

要哭就哭那不是由我

而是由处女的残酷造成的错。

你降临前,我的爱伟大啊。

当我在羞辱中爱,更伟大啊。

当处女残酷的风暴在我身上迸发,

无上的伟大啊。

随从乙:

她在等待。

随从甲:

她在等待他的歌——

他跋涉了这么远来唱的歌。

她忘了没有死人能唱歌。

随从乙:

他开始笑了。

随从甲:

不;他开始唱歌了。

随从乙:

我唱一首杰克和吉尔的歌。

吉尔谋杀了杰克;

月光明亮地照耀;

他跑上山,绕着山转,

绕着山又转回原点。

三月的一轮满月。

杰克有一颗空心,

因为吉尔把他的心挂在了高空;

月光明亮地照耀;

把他的心挂在山之上,

在天空中闪光。

三月的一轮满月。

随从甲

随从乙:

她在笑。她怎么能笑?

爱那个死人吗?

随从甲:

她疯了。这就是她在笑的原因。

随从乙:

为什么那神圣、高傲的脚

要从象征的神坛走下,白皙的手

为什么要用柔腻的丹粉涂抹?

他们寻求什么?他们为什么要

下凡?我的心已碎,但必须知晓。

随从甲:

为了亵渎神圣,为了情人之夜。

随从乙:

我不能面对月亮的象征

或纯净天空闪射的眼睑,

不能用脚站立,如此巨大的恐惧

降临我原始、阳光照晒的心。

她能缺什么,既然她的象征是月亮?

随从甲:

为了亵渎神圣,为了情人之夜。

随从乙:

我的心欣悦于声音;那就再说一遍。

以通达之眼看了又看

他们携带的陶罐,在那儿

全部时间所完成的宝物都完好,

他们缺什么?啊,那就再次呼叫。

随从甲:

为了亵渎神圣,为了情人之夜。

叶芝自注:关于《三月的满月》和《大钟塔楼王》

我用散文体写了《大钟塔楼王》;一位我过去一直信赖他的评价的朋友,指责这部作品采用了暴力的语言;但这部剧作数月前在艾贝剧院上演时——麦考密克扮演“王”,尼内特·德·瓦卢娃扮演“女王”——它比我近年的其他剧作都更成功。当晚的序幕环节我邀请朗诵《复活节》一诗的一位朋友,在斟酌这部剧作是否存在神学性的危险,他在闭幕时满怀热情地找到我,却说:“当我试着读它时我感到很沉闷,以致不能翻到第二页。”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散文体对白在我好学的朋友中间不受欢迎,一如诗体对白不受演员和戏迷的欢迎。故此,我用诗体重写了《大钟塔楼王》,但如果谁有意演出它,我推荐库阿拉出版社(CualaPress)在去年十月份出版的散文版。《大钟塔楼王》有三个角色:王、女王和流浪人,有一个角色是冗余的;删之而存其菁华,保留女王与流浪人这两个角色,这个传说会更具强度。我着手重写,并将新版本命名为《三月的满月》。

捧着断头舞蹈的场景,让人想起王尔德的剧作《莎乐美》里的核心情节;王尔德取之于海涅,海涅曾描写过莎乐美在地狱里把施洗约翰的头抛向空中。海涅也许在某个犹太宗教传说中发现了这种情节,因为神母和被杀的神是那个年代古老仪式的一部分。初版的《神秘的玫瑰》有一则故事,取材于古盖尔语传说。一个男子发誓要歌颂一个女人;他的头被割断,而仍然歌唱。在尝试将这则故事融入舞剧时,我发现我靠向了王尔德戏剧中莎乐美的舞蹈,只是在他戏剧中舞蹈先于头之被割……

.5.30

威廉·巴特勒·叶芝

威廉·巴特勒·叶芝(-),爱尔兰诗人、剧作家和散文家,著名的神秘主义者,是“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也是艾比剧院的创建者之一。叶芝的诗受浪漫主义、唯美主义、神秘主义、象征主义和玄学诗的影响,演变出其独特的风格。叶芝的艺术代表着英语诗从传统到现代过渡的缩影。叶芝早年的创作具有浪漫主义的华丽风格,善于营造梦幻般的氛围,在年出版的散文集《凯尔特的薄暮》,便属于此风格。然而进入不惑之年后,在现代主义诗人艾兹拉·庞德等人的影响下,尤其是在其本人参与爱尔兰民族主义政治运动的切身经验的影响下,叶芝的创作风格发生了比较激烈的变化,更加趋近现代主义了。

一日一书

约翰·但恩诗集

作者:[英]约翰·但恩

译者:傅浩

定价:65.00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年:-10

本书是在《约翰·但恩:艳情诗与神学诗》(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和《英国玄学诗鼻祖约翰·但恩诗集》(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基础上修订而成的。译者曾以多种权威版本的原文但恩诗集为底本,译出其作品中最重要的部分《歌诗集》、《格言集》、《哀歌集》全部和《神学诗集》大部分内容,并逐行加以详尽注释。在此基础上,又参照新的原文版本,逐字逐句校勘旧译,对译文做了大幅度的改进,并增加了一些注释。此外,还撰有译者序,对但恩诗及其接受史做了细致而扼要的介绍。并编写有但恩年表及相关文章作为附录。迄今为止,本书仍是最全的但恩诗集汉语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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